经历过身经百战的艾尔莎虽然没有表现得太明显,但我还是能察觉得出来,她还是被我的出现给惊吓到了。原因就是……我到现在还活着,倘若是正常状态下的她,怕是我一冒头,就举刀朝我的首级斩下去了吧……
我自然不是去强出头送死,只是对自己盗贼身份的敏捷还有运气有那么一丢点自信罢了。
现在的我,不单单是个盗贼,还是一介赌徒。
我赌我的身手能躲过她的斩击;我赌我的运气能在这次活下来。
这是当地人决不知晓原理的一种技法。
其源来自于东土——也就是我们两个的家乡。
木候风来,
捻风铸械,心念成剑!
捻风决,起!
手中顺着心中默念的口诀出现了两把看似无形无状的短刃,再用自小牢记熟练透顶的,世世代代传下来的看家刀法,我快速挥舞着,不留疑虑,就像雨点下落在积水地泛起涟漪那样自然,我手中那两把无形的刀刃不断地打在了艾尔莎她那把无坚不摧的“诗刀”身上。
用魔法元素形成的刀刃,不可能不是不碎的。称其为刀,只是空有其形而已。
元素弹,无论使用者是吟唱、契约还是自身调节精神力所浮现出来的力量,各类元素无不是依靠元素的魔法核心来凝聚成形来的,凭靠使用者对魔法核心的调节能力,元素可以以各种各样的形状出现,如:炎之狼、霜之箭跟土之盾之类的,但大多数上魔法师所呈现出来的结果都似正在桌子上跳舞的烛苗那样不稳定,除非像冰与土之类的本身看是固体的元素;风,水、火之类的想做到固定形状的话,那就有着宛如不可跳跃的鸿沟般相当大的难度了。其中当属风最难,水次之,火次次之,形状当属球体为最低入门,越复杂越难,故而快大众化的火球术难易度实属最低级;所以动不动就甩出:水龙弹、狩猎炎(风因无色故无例可举,风枪风刃术形状常见故不举例)的家伙,都不是好惹的。
就拿火球术来举例吧:燃烧的火球能维持在空中飞行,都依靠凝聚着火元素的魔法核,核尽则火灭球散。熟练的魔法师们可以自由操纵、移动魔法球,是因为对魔法核的掌控能力之高,当然,在维系其存在时长与控制飞行方向这两者,使用者都需要付出极大的魔力量跟意念力来维持与控制。
关于魔法核的知识还有最后一点:那就是除非它自然消亡,不然高速移动的魔法核在碰撞到物体破碎的那一瞬间,包含在里头的魔力迸溅开来,会在引发出一道强有力的冲击波,将四周冲散开来。
其实说白了,就是能够将风一直保持在刀刃的形态下的我,很厉害就是了。
我很厉害的一处可不仅在这。
“诗刀”不愧是一把能够削铁断金的宝刀。
我双手所握住的,那把风所化作的刀剑完全不能抵御,气流四散之快,恍若不复存在过一般。
可风刀虽空有其形,但其刃却实属存之!
看似是因为我跟艾尔莎两人的刀器相撞斥力,导致我的双手被弹开,其实是被“诗刀”的刀刃斩碎给斩碎的元素核所产生的冲击给导致的。在距离弹开的瞬间,我即刻再塑风刃,如此接连反复不断地斩下去。艾尔莎用泰山不动的姿势握着手里的“诗刀”,仿若招架得游刃有余的事神态下,手中的诗刀其实被我不断破碎的魔法核冲击,给震得鸣响不断。力是相互的,理当如此,我手握魔力核破碎的风刀,手掌被冲击力打得就像是用藤条抽着掌心。
那不断打在“诗刀”身上,宛若雨点一闪即过的涟漪般无用的斩击,就是我的刀刃!
事先没有能令她预感到,我的出现杀了艾尔莎个措手不及。这次偷袭无疑是成功的,证据就是:我这招猛攻,艾尔莎完全是在下意识地在招架。
但是倘若令她重整架势缓过来,那么我的处境无疑是走到末路了。
这本来就是一场毫无胜算的对决。
我完全没想到留条后路,在魔力或体力枯竭后该怎么办。
在当下只想着不断地斩下去,不断重塑手中那如玻璃似消失的风刃,如此反复,如此反复,如此反复……
终于,艾尔莎像是感到厌烦了似的,在我因为体力的衰竭,速度慢下来的空档,将我飞踹了出去……
这踹击的力道可不是盖的,整个人几乎是往后飞了出去,摔倒在地上的我,只感五脏六腑都要从被踹到的腹部给挤了出来。
没有如我所愿得痛到一下子失去意识,反而我在视野的最后看到了一件令我绝望的事实。
罗贝尔特,
她并没有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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